段馨宁也想学烤肉,问仆从要了一串肉放炭上烤:“乐允,我二哥他在外面好像有相好的了。
”
林听手一抖,鸡翅差点掉地。
段翎有相好的了?她记得原著里没有的,也有可能是蝴蝶效应导致。
那她强亲他,岂不是更罪无可恕?毕竟他可是有对象的人了。
“你二哥相好是谁?”
段馨宁摇头:“不知道,我是昨天才发现的。
”
她感觉不对:“昨天?”
“昨天他快要启程时收到一封信,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嘴上有牙印,我猜是他的相好弄上去的。
”段馨宁烤焦一串又换一串。
身为罪魁祸首的林听默默地烤肉,不问了。
她可不是他的相好,那完全是迫不得已之举。
段馨宁没发觉她的异常。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二哥身上有女子的胭脂水粉,真想知道我二哥的相好长什么样。
”
林听低头:“其实吧,对方不一定是你二哥的相好。
”
她这句话说得太小声,跟自言自语似的,段馨宁没听见:“也不知我二哥现在到哪儿了。
”
此时此刻,段翎身处距离京城七十里远的驿站。
此处比不得繁华热闹的京城,北面靠山,不近水,所以有些荒凉,人烟稀少。
昨天段翎先行,锦衣卫后行,今天才追上来。
他们吃过驿丞准备的饭菜后,天色已晚,段翎先上楼休息。
驿站建了多年,房间不免偏旧,里面却很简洁,没异味,也没什么多余的摆设,一床一桌一椅,角落还有个半人高的柜子。
窗开在南面,朝着山。
段翎关上窗,将包袱和绣春刀放桌面,抬手解开护腕。
护腕一松开,衣袖便往下滑,露出有着斑驳伤痕的手腕,洒了上好伤药的伤口正在愈合,如红褐色的蜈蚣。
他没多看,躺到床上歇息,但很快便起来了。
一闭眼,段翎脑海里就会浮现林听按住他强亲的画面。
欲瘾如约而至,在体内翻滚着,不到片刻,段翎大汗淋漓,散开长发被汗濡湿,色泽更黑,愈发显得唇红齿白,绮丽好看。
他五指并拢,仿佛想抓住些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抓住,握成了拳,手腕、手背间的青筋狰狞。
欲瘾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来得越来越频繁了。
段翎强忍住不碰它,他还是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为欲瘾所控制,拖入肮脏的泥潭。
可就在此时,放在袖里的鲜橙色帕子掉了出来。
一股熟悉的女儿香飘到段翎鼻间,刹那间,他溃不成军,彻彻底底地泄了出来,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