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朱和她“串口供”。
她微微失神,没回陶朱。
陶朱以为林听这样就睡着了,看过去却发现她还是睁着眼睛的,只是出神地望着屋顶:“七姑娘,您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
林听立刻回魂:“我今天就是太累了,想早点歇息。
”
于是陶朱加快给林听擦头发的速度,好让她能尽早到床榻入睡:“您等等,很快就可以了。
”湿着头发入睡,对身体不好。
她伸手拦陶朱:“也不用这么急,慢慢来,我这样躺着也挺舒服的。
”
陶朱看了眼林听伸来拦住自己的手,她五指艳红,柔软的掌心亦是如此,有一种异样的红:“七姑娘,您的手怎么了?”
林听僵住,怎么又有人问这个问题,真的红得很明显?
他们为什么都会留意到?
林听借着烛火仔细看了看,发现是红得挺明显的,她天生冷白皮,掌心虽透着健康的淡粉色,但红成这样的次数并不多,之前不是被烫到红,就是被冻红。
她刻意没回想明月楼的事,尽量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抓一个东西抓太久了。
”陶朱单纯,肯定不会想到那个方面。
陶朱心疼:“疼不疼?”
林听埋首进软枕里,没让陶朱看到她古怪的表情:“不疼。
”不疼是真的,但麻也是真的。
陶朱继续给她擦发:“您说要处理的急事是抓这个东西?”
“不说这个了,反正这件事都过去了。
”林听表情更古怪了,不太想再回答这方面的问题。
陶朱没看到林听的表情:“七姑娘,今日您和段大人在明月楼雅间里说了什么,我看你们聊了挺久,他是不是生气您找小倌?”
雨越下越大了,窗户被淋得噼里啪啦地响,林听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