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又试了几遍,结果一致,于是她很诚恳道:“我回去后会想办法摘下来的,你放心。
”
段翎的视线在林听因用力摘玉镯而红了一圈的手腕停住,她到底有多想摘下玉镯,不言而喻。
他移开视线,“嗯”了声:“随你。
”
林听放下微微撩起的袖摆,挡住那只暂时摘不下来的玉镯。
等回林家,她可以往手腕涂抹些润滑的药膏或油,试着把玉镯取下来。
眼下在宴席上,不方便离席去找药膏或往手腕涂油。
段馨宁凑过来:“乐允,你跟我二哥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她方才在和坐在自己旁边的其他贵女说话,并未留意到他们说什么。
“就随便聊聊。
”
林听看向段馨宁手中的玉镯,至今想不明白冯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和段翎看起来像两情相悦?是什么给冯夫人的错觉?
段馨宁没追问,给她倒了杯果茶:“这个好喝,你尝尝。
”
坐在她们对面的夏子默经常看过来,段馨宁却始终没跟他对上眼,不是拉着席上的贵女聊天,就是转头看林听,没让自己闲着。
段馨宁内心很矛盾,一方面很高兴能和夏子默更进一步了,一方面又觉得不知如何面对他。
林听留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但没出手干涉。
她虽是段馨宁的手帕交,但也不能干涉对方太多,尤其是男女感情上的事情。
不过林听还是有种自家养得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她多看了夏子默几眼,是看“拱了自家白菜的猪”的眼神。
可落到旁人眼里,却不同了。
段翎提起茶盏,抿一口茶:“你有话想和夏世子说?”
林听茫然地“啊”了一声,不明就里道:“没有,你为何会觉得我有话想同夏世子说?”
他错开眼,心不在焉地看着过来给冯夫人敬茶的宾客,温温柔柔道:“我见你看了夏世子许久,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