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留在房门外,不太好意思道:“打扰你休息了。
”莫羯?②?②
段翎压在茶桌的手紧了紧,新的一轮欲瘾正在袭击着他的身体:“你也是怕我会饿,好心过来给我送糕点,何谈打扰。
”
她看着他的背影:“那你现在是接着休息,还是……”
理智告诉段翎,应该让林听走,然后他关上房门,接着用那种办法自行解决,防止任何人知道他不受控制的病究竟是什么,可出口却是:“我又犯病了。
”
林听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记起他曾在她面前犯过一次病:“那你这次打算怎么熬过去?”
段翎回头,眉梢间的潮红愈发重了,不知是不是太痛苦了。
他问:“你可否帮我?”
“我帮你?”是接吻?就像那次在水潭边那样借接吻来转移注意力?尽管林听说过当此事是一场梦忘了,但至今仍忘不掉他从水里出来,仰头亲上她的那一幕。
林听下意识抿了下唇,直白问:“你说的是,让我亲你?”
段翎压抑不住了,呼吸不仅仅是微乱了,脸颊覆上薄汗:“不是。
你今晚留在我身边就好。
”
林听迟疑。
段翎这次犯病跟上次不一样,上次,他坚持让她留在山洞里等,他自行去水潭里熬过去。
虽说最后没熬过去,为转移注意力亲了她,但也能说明他当时不想让她看到他犯病的样子。
可这次变了。
段翎竟然主动说想要她留在他身边,陪他熬过这次的犯病。
在段翎眼里,他们如今有婚约在身,她又“喜欢”着他,此时此刻见他犯病了,不可能会拒绝“今晚留在他身边”的请求,甚至还会因担心他而主动留下照看。
林听犹豫了下,答应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点水来。
”弄水来浸湿帕子给他擦汗,若直接用干帕子擦汗,久了会不舒服。
段翎的房间里虽有一个水盆,但里面没有水,好像是用过水后倒掉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水。
除她之外,没人知道他“有病”,叫仆从过来,有被发现的风险。
去弄水前,林听先回了趟自己住的厢房,吩咐陶朱早点歇息,还等她进了隔壁厢房再出门。
林听不太想让陶朱知道她即将要待在段翎身边一晚上。
段翎的房间离她们的厢房不是很近,有一段距离,来回一趟得花了不少时间。
林听捧着水盆回去时,他已不在茶桌前,而是在床榻上了,周围是垂下来的帐幔。
她撩开其中一面帐幔,坐到床榻边,拿起水盆里的帕子拧干,擦去段翎滑落到下颌的汗。
他那秀长的脖颈也汗涔涔一片,泛着层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