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怕从北长街跑出去的人传病给自己,觉得朝廷管得严格是对的,该惩罚便惩罚,千万别让那些尚未确认是否染病的人离开。
段翎扫了一眼林听,娓娓道来:“也就是说,今公子可不能再因为担心她而过来看她,否则被人发现,我也帮不了你。
”
林听:“……”
今安在没说什么,他也不是要整天见到林听,今天过来纯属是看她死没死而已:“好,我记住了,今晚劳烦段大人了。
”
段翎善解人意道:“今公子客气了,我和她即将成婚,你是她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
”
他眼神再度划过今安在的面具:“留在北长街的人都要确认身份,今公子得摘下面具。
”
今安在没迟疑,解开面具系带,露出完整的一张脸。
他左脸近乎无瑕,俊秀白净,右脸有道一指长的刀疤,颜色并不深,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还没被擦开。
抛开右脸那道刀疤不说,今安在的姿色是属于上乘的。
段翎看向林听:“你不是说今公子长得太丑了,怕吓到人,所以才戴面具的?可我瞧他长得比你之前在明月楼找的小倌还要俊俏三分呢。
”
怎么又提起她到明月楼找小倌的事?是公主找的小倌让她选,不是她主动去明月楼找小倌。
算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件事,林听没再为此争辩。
当初她还不知道今安在的真实身份,怕他是人尽皆知的通缉犯,为阻止段翎摘下今安在的面具,看他的脸,撒谎说他长得奇丑。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所以林听也不打算收回来了,睁着眼说瞎话:“丑啊,我觉得他长得非常丑。
”
今安在随她说,不反驳。
段翎明显的不信:“你真的觉得今公子难看,哪里难看?”
林听没想到他还会问下去,违背良心道:“他脸上有疤,疤太丑了,没了疤,或许还行吧。
”
段翎不自觉抚上手腕,指腹隔着衣衫触碰那些疤痕,似有点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