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梦里,段翎只穿着件红色里衣,腰间带子松垮垮的。
而她踹了他一脚,脚底踩着他的脸。
段翎却不生气,反而张嘴咬住她的脚趾,舌.尖动起来,一根又一根地舔舐过,再顺着她脚踝向上。
梦到这里,林听被惊醒了,浑身发着烫,面红耳赤,冒出来的汗沿脸颊坠落,砸到手背上。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因为她曾说过段翎不配舔她的脚,所以做了一个他舔她脚的梦?可她说段翎不配舔她脚是很久之前的事,要做梦也该以前做梦吧,怎么会现在做梦。
况且那是她还没觉醒时说的话,不是她真正的心里话。
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这句话真没错,段翎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贵公子,怎么可能会舔她的脚,还舔得那么仔细……就算他有点喜欢她,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林听自己都不会舔自己的脚,嫌脏。
尽管段翎的癖.好特殊,喜欢收藏人的眼睛,但也不代表他别的方面也特殊,喜欢舔.脚。
太荒诞了,荒诞到林听恨不得一键删除自己做梦的记忆片段,这个梦好像在意.淫段翎,因为梦是她做的,而不是别人。
林听捂住失控砰砰砰乱跳的心脏,缓了很久才缓过来。
大概是系统这次颁布的任务太令人浮想联翩,导致她在晚上做这样的梦,都怪垃圾系统。
可林听刚缓过去,梦中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回放了,挥之不去。
段翎舔上她脚的那瞬间,他眼尾似带着经过压抑的潮.红,怕吓跑她一样,尽量不让某种贪婪的情绪露出来,很轻地舔.舐着……
林听从床上坐了起来,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但脑子这玩意儿有时不受控制,你越不想想某件事,它越给你往那里想。
最后她给自己洒了迷药。
迷药使林听陷入昏睡中,如她所愿,脑子不再乱想,也没做别的梦,总算一觉睡到天明。
*
一晃眼,五天过去了。
冯夫人请林听到段府,说是请了画师为她和段翎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