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昨天刚大婚,段府里挂着的大红灯笼和红绸带还在,地上铺着的红布也还在,她踏出房间就看到了,产生了些微妙的感觉。
林听没表露出来,随段翎去冯夫人院子,给她和段父请安。
冯夫人并没有怪林听这么晚来请安,喝了她奉的茶后,还送她一份礼,留他们下来用早膳。
他们来了不久,段馨宁也来了,一来就缠住她:“乐允。
”在段馨宁心里,无论林听与谁成婚,永远都先是她的手帕交。
冯夫人见她们关系好,也高兴,笑了笑道:“先用膳吧。
”
她发话后,他们入座。
早膳喝粥养胃,冯夫人叫丫鬟给他们装一碗炖得香软的粥。
段翎长睫垂落,看着这碗粥,却想到了昨晚,林听的双脚踩在他的丑陋上面,几刻钟后,丑陋被她踩泄了,弄湿了她双脚,水从她脚趾缝滴落,弄脏了大红裙摆。
林听那时候像是被烫到了,脚乱动,又踩了它几下,他却不觉得疼,还发觉丑陋又有起来的迹象,就因她随随便便地踩了几下。
想到这里,段翎看向她。
林听也在看着面前的白粥,微微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林听同样想到了昨晚,她踩着他,他就那样在她脚底失控。
不止一次,有几次,次数多到她诧异,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吃了药。
就在林听生了这种怀疑的时候,段翎停下了,打消了她的怀疑。
林听没敢再回想。
半个时辰后,用完早膳了,冯夫人要去佛堂念经,没留他们,她又和段翎回房间,他有三天“婚假”,今天不用去北镇抚司。
回到房间,林听没有事做,便坐到罗汉榻上吃糕点茶水。
可经历过昨晚的事,她现在单独跟段翎相处,脑子就会想到某些画面,一不留神弄洒了茶水,裙子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