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下,不去花楼了?”
“当然去。
”
她收回目光,继续走。
花楼离茶馆并不远,就算林听是走过去的,半刻钟也到了。
有些花楼是男女都可以进,有些花楼是只招待男子或只招待女子的,这家花楼只招待男子,外来女子一般是不能进的。
守在大门前的男子虎背熊腰,凶神恶煞地盯着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林听:“女子不得入内。
”
“我找人。
”
男子:“不行。
”
她正想用迷药迷晕守门的两个男子,段翎拿出锦衣卫腰牌,温润如玉道:“锦衣卫巡查。
”
他们听到是官,立刻瑟瑟发抖地让开路:“大人请。
”
林听感觉他们的态度不正常,即使平民惧怕官,也不至于怕到这个程度,除非是他们遭遇过什么,在当官的手底下吃过刻骨铭心的亏,但她现下无暇深思。
她快步走进去,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找到花楼老板。
花楼老板误会林听是过来抓偷吃的男人,还带着当官的朋友,为难道:“姑娘,花楼有规矩,不能透露客人行踪。
您这样,我们以后还如何开门做生意?”
林听:“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她言归正传,“夏世子在何处?”
夏世子?没听说夏世子有婚配或交好的女子啊。
花楼老板心中嘀咕着,看了下段翎腰间的锦衣卫令牌,不打算淌这趟浑水:“夏世子在三楼左边第二间雅间。
”
“谢了。
”
林听扶起裙摆跑上去,生怕晚一步会让夏子默跑了。
而段翎依然慢慢走着。
她跑到花楼老板说的那间雅间,推不开门,抬腿就踹。
反锁着门的那块木头被踹断了,门也就被踹开了。
雅间里的夏子默听到动静,走出来:“谁?”
林听扯断门后的珠帘,砸向夏子默,接着看到房内还有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你居然敢背着令韫来花楼喝花酒,找女子?还装深情、有苦衷,看我不打死你。
”
她再信原著,就是傻子。
夏子默眼睛被珠帘砸中:“林七姑娘?你怎会在此?”
女子系好头纱,转过身。
林听拿起东西就往夏子默身上砸,砸得起劲:“你倒是希望我不在,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
”
站在他们旁边的女子似乎看不过眼了,想拦住林听。
林听本不想理女子的,见她要拦自己,反而想看看夏子默来花楼找的女子长什么样子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女子的头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