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因此害怕、想远离他的情绪。
一想到段翎昨夜办差一晚上,今早回宅子发现她不见,找了一天,林听就忍不住望向他。
她站在段翎旁边,这样看过去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林听看了段翎几眼,又看他们面前的谢清鹤,稍加思索,想上前去接过他举在半空的绣春刀。
段翎余光扫过想上前的林听,一手握住她,一手接下绣春刀,没再当着林听的面对谢清鹤动手,也没让她碰到谢清鹤的血,他淡淡道:“抱歉,手滑了。
”
说是手滑,但在场的人都能看得出他是真想杀了谢清鹤的。
谢清鹤艰难地抬起受伤了的那只手,双手给林听与段翎行了一礼,却也道了一声:“抱歉。
”
他离林听不远,她能闻到从谢清鹤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林听心情复杂。
谢清鹤身形瘦削,立在风中,站得不太稳,摇摇欲坠,行完礼后感到晕眩,往一侧倒去。
林听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就本能伸手过去扶,无关乎是谁,却被段翎拦住了。
而谢清鹤靠自己站稳了。
林听朝夏子默使了个眼色,想让他快点把谢清鹤带走。
停在几步之外的夏子默立刻冲上来,忙不迭地拉走谢清鹤,把人扔到马上,牵过缰绳就走,他走晚一步都怕谢清鹤没命。
段翎没拦,放他们走了,他不疾不徐擦去刀身的血,这把绣春刀在今日之内染过两个人的血,一个是夏子默,一个是谢清鹤。
片刻后,绣春刀回到刀鞘,段翎对她道:“我扶你上马。
”
林听本想说我自己可以的,但见他伸手过来,又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了,被他扶着上马。
段翎牵起缰绳往城门方向走,目视前方:“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和谢清鹤没什么交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