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久留,走了。
林听有所顾虑:“你直接试探他,会不会打草惊蛇?”
段翎反应平平,捻起林听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指尖擦过耳垂,两种不同的体温相碰,他温热,她微凉:“说不定他会自乱阵脚,露出更多破绽。
”
林听耳垂被碰到的那一瞬间,感觉回到了昨夜。
昨夜,他们做了三次,第一次是她在下,后两次都是她在上,但段翎做到一半总会坐起来,低吟着亲她脸颊、耳垂。
而她就坐在他腿上,双.腿环在他腰间。
段翎似乎很喜欢亲她的耳垂。
他撞过时会松开她的耳垂,退出时又会亲回去,如此循环往复,最后到关键时才停下来,埋首在她肩窝上,抿着唇,却不受控制地轻哼着,敏.感地颤着。
今日林听去照镜子,发现耳垂还很红,不是被咬伤了的那种红,而是被亲得太久了,就跟她和段翎接吻一样,时间长了就会红。
林听不再想,在段翎别好她的碎发后,揉了揉自己的耳垂。
她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万一他真是应知何,会当上东厂厂督也是为了替家人复仇,怕你将此事告知陛下,对我们起了杀心,要杀我们灭口怎么办?”
段翎听林听一口一个“我们”,双眼微弯起,不太在意道:“那就要看他杀不杀得了。
”
锦衣卫从院外进来:“大人,太子派人来说想见您。
”
林听竖起耳朵听。
今安在刺杀失败,自己身负重伤,至今还没下得来床。
但太子受的伤没那么严重,却也不轻,这几天都在养伤,很少见人,他今天突然想见段翎怕不是有要事。
段翎问出了她想知道的:“太子派来的人可有说是何事?”
锦衣卫:“没说。
”
段翎“嗯”了声,正要跟锦衣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