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你的。
我不知如何是好,怕阿爹阿娘知道,只想到你。
”
这事太棘手了,林听一时也想不到解决办法,谁让夏子默通敌叛国了呢。
她走进房里,关门:“你是怎么瞒着他们来安城的?”
他们应该还没有知道此事,不然早就写信告知段翎了。
段馨宁小声道:“我说我想到京城外的寺庙吃斋念佛半个月,为二哥祈福,但不想带那么多人,只带芷兰。
”她从小到大很少对父母撒过谎,所以他们没怀疑。
林听默了默,好吧,乖乖女撒起谎来,真是无人能敌。
她摸了下段馨宁的腰:“几个月了?”
“两个月了。
”
林听脑细胞又死了不少:“你打不打算跟夏世子说?”
芷兰帮段馨宁擦泪,段馨宁抽噎着:“可我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你说我要不要和他说?”
林听:“……”
有些剧情越走越歪了,譬如她和段翎,有些剧情却雷打不动地顺着原著走,譬如段馨宁和夏子默,怎么也避免不了未婚先孕,可能是因为他们是原著的男女主。
林听按了下太阳穴,颇为无奈道:“跟他说,否则他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个命苦的深情人,却过得心安理得。
”
那些古早文男主就是这样自以为深情,其实怎么也不是的。
林听怕段馨宁误会,赶紧补上一句:“我让你跟夏世子说此事,不是让你就这样原谅他。
”
段馨宁似找到了主心骨,窝进林听怀里:“好,听你的。
”
*
掌灯时分,月光和从房内洒出来的烛光映照着宅子里的青石板。
段翎外出归来,踩着青石板往里走,刚走到院中,看到了林听。
她坐在长椅上,腿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段馨宁。
段翎几不可见地皱了下好看的眉,却在林听抬眼看来时,恢复如初,抬步朝她们二人走去。
林听不等段翎开口问,立即言简意赅给他解释了一遍。
段翎静静地听着,听到段馨宁有孕的消息也反应平平,犹如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但他骨相艳中带柔,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反应。
“你们告知夏世子了?”
“我找锦衣卫给他送信了。
”今天事出有因,段翎知道她找人去给夏子默送信也没关系。
林听之前都是尽量避免通过锦衣卫打听夏子默的,上次还是她诱导他们先提夏子默,再顺着问问题的,而且这个法子最多用一次,用多了也会让人怀疑的。
虽说不是所有锦衣卫都像段翎那么敏锐,但他们既然是锦衣卫,也会有一定的敏锐度。
林听打量着段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