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措施,也怀了。
所以她气也没用。
可林听即使很清楚这个道理,也还是控制不住生气。
段馨宁红了眼圈,哽咽着,说话断断续续:“乐允,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没用?”
林听没带帕子,这次用袖子给她擦眼泪:“怎么又哭了,别哭了。
没用的人是他,不是你。
”
段馨宁越想越止不住泪。
“世安侯为何要造反?他可是侯爷,陛下还那么信任他。
”
林听暗道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有些人对权力的渴望是无穷无尽的,他是侯爷又如何。
”
“乐允,你和我二哥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此事了?”段馨宁发现林听的反应不太对,正常人听说身边人通敌叛国,不会这么平静的。
她一开始知道时还不敢相信,问夏子默是不是撒谎来骗她。
林听灌一杯凉了的茶水入肚,消消火:“我也是来了安城才知道夏世子跟谢五公子私底下有来往,不比你早知道多少天。
”
“我二哥他……”
林听知道段馨宁想问什么:“段翎不会将此事告知陛下。
”
众所周知,锦衣卫比朝中其他官员还要忠于陛下,段馨宁诧异:“我二哥他亲口说的?”
林听平复心情:“你二哥他要是想告知陛下,早就说了。
”
段馨宁欲言又止:“二哥是锦衣卫,怎么会帮子默瞒着陛下?难道二哥他也想……”造反?
“他没有。
”林听看了眼堂屋外间,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仆从离开,“夏世子的伤口应该包扎好了,我现在陪你出去见他。
”
她们一出到堂屋外间,夏子默就看了过来:“令韫。
”
段馨宁没理他。
夏子默想过去牵段馨宁的手,却被林听拦住。
她眼神不善,扫过他被包扎过的伤口:“夏世子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当令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