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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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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窗内的宋洲被一帘薄纱遮掩,他看得清高云歌,高云歌看不到他。

     很快小夜莺在这人世间就探索累了,泄气一般地塌下半边肩膀,小狗眼地看向旁边的那一位,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记录得那么起劲。

    他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恩,不是自己没有定性,而是宋洲发来信息。

     宋洲问他:【学到哪儿了?】 高云歌陡然挺起身板,把手机夹进书的翻页里。

    他还考起了宋洲,反问他:【什么是费勒斯?】 宋洲没有犹豫:【叽。

    】 高云歌还补充起来了:【虽然拉康是法国人,但费勒斯是希腊语里的叽。

    】 宋洲很难不笑出声。

    合着高云歌听了那么久,就学了个叽的多种翻译? 他决定解救高云歌于枯燥的学习,又发了句:【甭管是法国叽还是希腊叽,都什么年代了,国外的月亮没有国内的圆,你还不赶紧净水楼台先得月,回屋吃点温州叽。

    】 隔着窗,二十余米的距离,宋洲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高云歌盯着藏在书里的手机,瞳孔随着阅读放大。

     显然是看到比《拉康选集》更提神的内容,他也不管礼貌不讲客气,默默起身,收了书,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宋洲度过了人生最为忐忑的半分钟。

     自从过完年从温州回来,两人天天同吃,但谁也没提要同住。

     高云歌住惯了环湖佳苑,弟弟每个周末又要回家,流水线上好几个做长期的黄毛也以他的房间为中心,住进临近的隔断间里。

     他没道理要主动提跟宋洲住一起,宋洲没动心思,才是值得奇怪和疑虑的。

     但宋洲确实对去年年底的第一次心有余悸。

     岂止是没发挥出平均水平,宋洲饶是三年没开过荤,也不应该结束的那么快啊,当真跟没干过这事儿似的。

     再加上厂子一开线就兵荒马乱,不是在抢鞋底,就是去抢鞋底的路上,宋洲每天忙得性缩力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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