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她一早就对宋洲说过的,他会很快厌倦这一切。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又是为了谁,创造了这一切。
“所以不是为了菲菲。
”高云歌坦言。
“任何人都不值得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这一点你有切身体会。
我只是想取悦你,想让你也开心。
”他也打量宋洲,像宋洲观察他那样。
他再次强调:“我仅仅是在取悦你。
看到你高兴,喜欢,快乐,我也会陶醉。
”
高云歌还不忘强调:“你是麒麟湾最帅的宋洲。
”
暧昧不清的氛围烟消云散。
亲吻和触碰也少了份涩情,高云歌非常坦然地索取,他喜欢宋洲回应自己的吻,以拥抱的姿势。
期间高云歌话多得像来之前喝过酒。
宋洲提前给过他豪庭苑的门禁卡,他也戴了口罩,但路过保安站看到老乡时还是会心虚,差点被人叫住盘问。
他讲得绘声绘色,但他的唇舌间并没有酒精的味道。
这让宋洲产生一种错觉,他和高云歌逐渐活成了一个人,或者说,两个人是一个整体。
他发疯抓狂,高云歌就保持冷静淡然,他现在坚若磐石,高云歌在感知到安全感后,反而愿意展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他问高云歌高跟鞋是哪里来的。
高云歌痴痴地笑,两颊染上羞涩的红晕,还学会卖关子了。
宋洲不着他的道,抽身去厨房继续切鱼面。
客厅里播放的音乐切换成了某个英百老汇剧目的片段,高昂的女声重复地呼唤:“helpless!”
高云歌跟着哼唱。
他光着脚,歪着头靠在厨房门边,饶有兴致地注视宋洲下厨。
他问宋洲这首英文歌又是什么意思,宋洲转过身,手指上沾染的淀粉如同白色粉笔,空气是他的黑板。
“help就不解释了,帮助的意思,”宋洲划出这个单词的前半部分,念得字正腔圆我,“后面跟着less的词缀,有句话很有名的,少就是多,lessismore里面的less”
宋洲稍作停顿,是意识到高云歌大概率没听说过这一句,再阐述下去,他还要教高云歌“more”又是什么意思,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