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跟着我调整作息。
”高云歌说,“没必要每天都和我一起出门,但你一定要早点睡。
”
高云歌的入住确实起到了很好的调整作用。
每天晚上十一点半之前,不论宋洲的叽动性如何,高云歌都是要休息的。
当管理本来就是个体力活,高云歌白天被黄毛们消磨了精力,晚上宋洲再随便一折腾,他总能沾枕头就睡。
起初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宋洲喜欢搂着高云歌,让他把自己的手臂当枕头。
结果就是宋洲半边身子都麻了还睡不着,想拿手机再消磨点时光吧,又舍不得吵醒高云歌翻身。
于是没过几天,他们入睡的姿势就调整成高云歌搂着宋洲。
两人身高本就相仿,宋洲侧卧时简直跟叽动时一样完美嵌入。
高云歌平躺,那他再怎么左右翻身,也不容易将人吵醒。
事实上高云歌的睡眠质量很好,几乎都是整觉,倒是宋洲还有些不可思议,好几次凌晨三四点他醒来,或者睡不着觉,他会轻轻把高云歌翻个身,方便自己可以拥抱。
同居的前三天,宋洲尚且能坚持和高云歌一起去上班。
事不过三,他第四天就起不来了。
他要高云歌开自己的车先去,他可以打车,高云歌甩了甩小毛驴的钥匙,说豪庭苑里也有公共停车场和充电桩。
宋洲一个激灵,问他怎么搞定的。
答案是那个做保安的老乡帮忙。
这让宋洲更不安了。
高云歌一向是避免让更多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的,他不怕自己名声如何,他担心高云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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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想的那么难。
我就跟他说,还记得去年年底请我吃散伙饭那个老板吗?今年还是把我叫过去继续做了,但欠我几个月工资呢,就用里面一套房子抵一下。
”高云歌娓娓道来,“豪庭苑里也有单间在出租的,他没道理不信。
”
“而且我们打工的,想的真的不复杂,脑子很简单的。
”高云歌这话也不知道知道是在说那个老乡还是自己,总之很笃定。
宋洲又扑到了他怀里。
“还是和做梦一样。
”宋洲不敢相信,“怎么就……”
回头看,宋洲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厂怎么就办了起来,高云歌怎么就成了自己的管理。
但若不是那么快的节奏那么高的强度,他们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啊,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