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迅速秒回了消息。
“没有。
”
祁钊说。
“放心,我其实也没有那么介意。
”他又补充。
岑康宁笑了笑,觉得这位传说中的科研大佬也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冷酷,有时候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便发去一个表情包,和之前的收到小猪是同一个系列。
粉红色的小猪从黄色的篮子里掏出一个爱心。
比心(这事儿就算过去,岑康宁以为)。
然后不等祁钊回复,岑康宁兀自将话题转向下一个:“祁教授对我提出的几个意见有什么想法?”
祁钊沉默一会儿,发来一个“结婚协议2.0修改版”PDF。
岑康宁打开后发现,他昨晚用红字提出的意见大多数被增加进了这一版的合同里。
只除了一条。
“祁教授,第五页第五行,我记得我的意见是每周一次。
”
祁钊应该是看错了,给他改成了每日一次。
岑康宁很快诚恳表示:“我不需要那么多次数的,一周七天里只要有一天我可以使用洗衣机和阳台晾衣架就行,我会把我的衣服积攒起来一起洗。
”
对于这一点岑康宁其实深有感触。
大学前在黄家,因为家里人口过多,一台洗衣机和一个晾衣架完全不够用。
有关于自己什么时候可以洗衣服,什么时候可以晒衣服,总是会引起争吵。
岑康宁很快学会手洗自己的衣物。
也学会在使用甩干桶后,将衣服挂在床头的架子上,等它阴干。
所以这回能在跟祁钊的同居生活中争取到一周一天时间,岑康宁已经非常满意。
但祁钊回:“首先,我有两台洗衣机,两台烘干机。
”
过了一会儿,祁钊又回:“我爷爷养的小狗如果第一天穿过的衣服没有洗又给它穿,就会生气。
”
岑康宁:“?”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