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比感谢祁教授自律的作息。
嗯,要是祁教授有时候不那么自律一点就行了,岑康宁看着手机里巨细无比的表格想。
他没想到会有人照顾醉鬼也照顾出表格来。
每一件事都详细无比的记录在册,时间地点人物一应俱全。
岑康宁越看越觉得刚刚那条增加的附录确实该签,他以后再也不敢喝醉了。
谁知道下回还能出什么洋相。
这回是梦到捡到一只流浪猫。
下回要是梦到捡到流浪男朋友呢?
卧槽
一想到那个画面,岑康宁脸颊后知后觉地红透了。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钊,还好祁钊一开始的时候没发给他这个表格。
难怪他洗了澡。
沙发上靠垫摆放的位置那么奇怪。
岑康宁后知后觉地尴尬着,手里的手机像是烫手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拿起放下。
最终他鼓起勇气,忽略掉那些沙雕的记录,迅速地翻到表格最后一条,想要看看自己睡前最后作了什么妖,看完就彻底删除自己的赛博案底。
结果很意外。
最后的记录是一张照片。
拍摄角度对准他的下巴与脖颈。
“凌晨1:20分,脖子出现红色斑丘疹,推测为酒精过敏。
”
“过敏原里确实是有乙醇。
”
两天后,穿着白大褂的皮肤科医生拿着岑康宁的过敏原报告,如是说。
“还有点儿花粉过敏,春天的时候爱打喷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