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
“你说的是,祁钊?”
“对啊,就是二楼入口处那个。
嘿嘿,他?帅吧?”李明玉神秘笑着,与?有?荣焉一般,大大方方介绍:“那是我导,直到?今天以前,我觉得他?是我P最帅的老?师了。
”
岑康宁:“……为什么?是今天以前?”
“因为今天我遇到?了您啊。
”
李明玉道。
“您比他?还帅,还显年轻。
哦对了,忘了说,您跟他?一样大,都是29。
”
岑康宁:“。
”
李明玉:“您这?是什么?表情?”
岑康宁:“没什么?,就是嗯,觉得有?点巧。
”
李明玉盯着岑康宁抿唇一笑,两眼眯成一道缝隙,跟小狐狸一样狡黠:“确实巧啊,可惜您结婚了,否则我高低给?您跟我导拉拉红线。
”
岑康宁眨眨眼,若有?所思:“你经常给?你导拉红线吗?”
“这?倒不是,谁敢啊。
”
李明玉道:“只是觉得岑老?师您这?么?好看,才想?或许可以试试。
您是不知道,钊哥他?平时简直就是个科研机器,除了科研还是科研,白长那么?帅一张脸。
”
“……钊哥?”
“嗯啊。
”
“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我听说,祁教授他?好像脾气不是特别好,但怎么?听你的口气,他?人还可以?”
“看您怎么?定义吧,一般来说校领导肯定觉得他?脾气不好,因为他?经常不配合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活动。
但对于我们课题组的人来说,挺好的。
”
“比如?”
“科研能力够强,能带着我们发文章;出手大方,不克扣劳务,还经常在群里发红包。
关键是他?性格还冷,没事儿的情况下不爱跟人说话,您知道研究生能有?这?样一个导师,是我多少辈子积攒来的福气吗?”
岑康宁想了想:“确实幸福。
”
他?不由得想?起?刘同虎。
确认保研后,岑康宁曾经去刘的课题组里打了一个月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