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钊:“没有不承认,我是实名?举报。
”
“你!”
闵正祥被气得差点吐血:“你跟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整我!我没得罪过你,也没得罪过祁老吧?”
祁钊面无表情,垂着眼?说:“没有。
”
没有得罪。
这件事在祁钊这里算不上?“得罪”两?个字,单纯就是“恶心”。
祁钊愿意为了课题组的?正常运转去参加闵正祥的?宴席,然而?被猝不及防恶心了一把。
他这个人素来?恩怨分明。
被人恶心了自然会恶心回去。
可惜时间还是不够,祁钊也不愿意为此?人付出更多精力。
否则的?话闵正祥人不应该在这里,至少也该在警察局。
闵正祥却误解了祁钊的?意思,真以为祁钊说自己没有得罪过他,不由得感?到?更为不解。
“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搞我?闲得慌?看我不顺眼??”
闵正祥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愈加的?愤怒生气。
他也是寒窗苦读数年。
终于一路从小县城,奋斗成教授,再转道最高学府院长。
五十多岁的?年纪终于迎来?事业最高峰,正欲大干一把,没想到?事到?临头出了这么件事。
院长的?职位丢了不说。
出了这些丑闻,以后他在高校圈几乎再也混不下去。
五十多岁都快退休了,想要转行去其他行业也更加不现实。
虽然这些年来?多少积攒了些家底。
可常年在上?层混迹的?人,如?何甘心一路向?下?
别说今后的?生活,只说这短短几天,闵正祥都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
他还在位的?时候。
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饭局。
对?于参加谁的?,不参加谁的?,闵正祥每日至少花费两?小时进?行精密判断。
但事发以后,他打开预约的?备忘录。
空空荡荡,令人触目惊心。
闵正祥有高血压冠心病的?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