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天。
”
他明?白了。
难怪说是重要的事情。
岑康宁脸色略有窘迫,不?自在?地偏过头去看窗户外面。
夜色已?经很深了。
窗外一片漆黑,干净的玻璃上?映出一张很年轻的,正在?慢慢发?烫的脸。
祁钊说:“对,我想要告诉你的是,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故意陷害。
”
“……”
祁钊其实不?大想提起上?周五发?生?的一切。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穿越回去,将那天晚上?的一切全部扼杀在?源头。
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这世界上?也并没有时间机器,否则祁钊一早就会知道自己何?时何?地因何?获得诺贝尔奖,不?至于现在?还困惑为?什?么自己仍未能拿到。
祁钊说:“具体的经过很复杂,你只需要知道,是有一个人在?故意陷害我。
然后我举报了那个人,他今晚来找我,威胁我可能会报复回去。
”
岑康宁反应了一会儿,揣摩着这番话的含义:“院长?”
“是他。
”
祁钊道。
岑康宁心下了然,心说,果然是这个老登!
他就说好端端的,怎么祁钊出门聚个餐,回来就成?了那样。
而且像P大这种院校,人员的认命和离职一般都非常谨慎,不?是出了很严重的事情不?可能会让一个院长这么快速的走人。
这也就算了。
毕竟某院长恶有恶报,走人是他应得的。
可他竟然还敢回来威胁祁钊?
怎么敢的呀。
岑康宁颇有些替祁钊打抱不?平,一时也忘记了尴尬,板着脸撸起袖子,说:“你想让我保护你是吧,没问题,这事儿就交给我。
”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