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谢谢你。
”
“没?什么好谢的,举手之劳而已。
”
岑康宁这么回答道。
这句话倒是没?有半句虚假成分?,而是岑康宁真的这么想。
扪心自?问,他嫁给祁钊以后,享受了祁钊不?少厚待。
好几次生病。
也都是祁钊整晚不?睡的照顾自?己?。
给祁钊做顿饭算什么,岑康宁觉得这事儿再小不?过,压根不?值得感谢。
不?过,说是这么说。
当他听到从祁钊口中说出的感谢时,他还是感到难以抑制的喜悦。
像是蜜糖在心口化开般的滋味。
带着几分?侵入心脾的甜。
岑康宁品鉴着蜜糖的滋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脸好像正在发烫。
他用手贴了一下?自?己?的脸。
果然很烫。
为什么?
他又没?有发烧,况且,那分?明只是一句最普通不?过的感谢而已。
岑康宁慌乱了一瞬,而为了掩盖他的慌乱,腾地一声,他拉开凳子站起身来。
“我也饿了,去厨房做点东西?。
”
随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躲进厨房。
直到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算勉强清醒。
清醒后,岑康宁冷静下?来。
他没?有对?此事进行细究,而是果真在厨房给自?己?弄起吃的来。
毕竟他也的确饿了。
从下?午下?班到现在,因为刘海俐的不?请自?来,他滴米未进。
以岑康宁的胃口,其实早该饿的肚子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