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岑康宁没怎么注意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的手机上?。
他是为了删自己丑照而去?的。
解锁后,自然第?一时间?就?直奔相册。
不过正如祁钊所言,相册里并没有留下他“香肠嘴”的痕迹,已删除里也没有。
也就?是说,祁钊方才的确没拍。
可方才没拍,以前呢?
岑康宁不信邪地往前又翻了几页。
反正祁钊肯把?手机给他,就?意味着这里头肯定没什么秘密。
果?然没翻几页后。
岑康宁便翻到一张照片,是属于自己的。
照片里的他躺在床上?,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支笔,一叠协议,怀里还抱着一只小老鼠猫玩具。
哪怕是睡着了,嘴巴也好像在倔强地嘟起,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岑康宁:“?”
祁钊:“哦,这张,我要留下证据,证明你是自己主动签订的协议。
”
岑康宁脸一黑:“不行,删掉。
”
说罢他手指一动,立刻选择删除。
不过删除之前,鬼使神差下,他把?这张照片以及祁教授被印在宣传海报上?的证件照一并传送至自己的手机。
祁钊看?到了。
但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拒绝。
一身火锅味的两人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
房间?里已经被钟点工上?门收拾干净,整洁的空间?里弥漫着海盐柠檬清洁剂的味道,一度让岑康宁产生其实鸽子汤与红烧肉都?不曾存在过的错觉。
然而此刻站在自己身边的祁钊提醒着岑康宁。
那绝不是错觉。
毕竟若是放在往常,这会儿祁教授一定早就?睡着了,哪里还会身上?带着一股火锅味的站在客厅。
不过这样想来,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也不算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