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五点钟准时起床开始健身吃早餐的祁教授。
今天都七点半了,竟然孩子气?的把被?子蒙在头顶。
岑康宁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幅画面,顿觉新?奇,趴过去贴在人耳朵旁边说?:“钊哥,你今天不会要翘班吧?如果你今天翘班的话,那我也不想去了。
”
过了好一会儿。
被?子下的人回答:“不去。
”
但下一秒,他掀开被?子,坐直了身体。
“今天有一个实?验。
”
只有床头感应灯亮起的卧室里,祁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沉闷,还有几分懊恼。
其实?昨晚就该做的,但因为接二连三的意?外而推迟。
这种事情本不该出?现在祁钊的计划列表里。
可奇怪的是,当它真的出?现以?后,祁钊也并?不讨厌。
岑康宁却听不出?他的懊恼,只当他还是不想起,心情很好地说?:“起吧,现在起的话,我待会儿还可以?蹭你的车去。
”
说?来也挺好玩的。
明明两人在一个地方上班。
但岑康宁却从来没有蹭过祁钊的顺风车去学校。
每天他醒来的时候,祁钊早就上班去了;而每天他下班回家的时间,祁钊往往都还在办公?室里。
两人不太吻合的作?息导致他们见面的机会非常少?。
往往只有睡觉前那十多分钟可以?见面。
大?多数的时候岑康宁觉得挺好的,不过偶尔的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觉得能?够坐在副驾驶上的感觉更好。
“真好,开车就是快。
”
岑康宁笑眯眯道:“竟然还能?赶上最后一笼梅干菜包,往常要是这个点儿出?发,梅干菜包绝对就没有了。
”
祁钊踩下电门,将车直接往校门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