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还亮着,岑康宁感到呼吸急促的同时,又有些恼羞成怒。
“不?是刚刚才?”
“不?够的。
”
祁钊说,他顿了下,又看着皮肤泛着粉白色的岑康宁补充说明:“昨天我收到了安德鲁的回信。
”
“安德鲁是谁?”
“斯坦福的一位人类行为学家,我给你分享过他的论文。
”
“论文……”说起论文岑康宁好像忽然有了印象,他恍然大悟:“是不?是就是那个说成年人一周要有一次性/生活的那个?”
祁钊说:“是。
”
岑康宁窒息了片刻后,追问:“他又跟你说什?么了?”
祁钊一边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一边说:“准确来说,是我对他的论文结论提出了质疑,而他回应了我的质疑。
”
“……”
岑康宁现在已经说不?太出话了,因为他怕自己一张嘴的话,有一些声音就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
在两?人的关?系中?,岑康宁一直避免这样的场景。
虽然说偶尔还是会忍不?住。
可?至少不?能是一开始。
不?过哪怕岑康宁不?开口,他的眼神也说出了他此刻的疑问。
那便是
你质疑什?么了?
祁钊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断断续续回答了岑康宁的问题。
“我说,身体正常的成年男性一周一次并不?合理。
”
“安德鲁回信反驳我。
”
“我就礼貌地问他,是不?是单身?”
“……然后他怎么回你?”
“他骂我。
”
“该骂。
”
第二天一大早刚起床就收到最新协议的岑康宁表示,祁钊这骂挨的属实?不?亏。
如果他是安德鲁,恐怕光发邮件骂一顿他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