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不愧是祁老,三两?眼便?辨认出了此刻的状况。
他仔细看了眼岑康宁,语气迟疑:“……你就是小宁吧?”
岑康宁猛地一惊,连忙手忙脚乱地回答:“对对,我是。
我叫岑康宁,是钊哥,不不,是祁教授的……伴侣。
”
“媳妇儿就媳妇儿,还伴侣。
”
祁耿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拘谨。
”
“好的……爷爷。
”
岑康宁小声地说。
其实?他也很想?不拘谨,奈何这种情况不拘谨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他站在这里就不由得会想?,祁老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也像刘阿姨一样,认为他第一学历太低?
每到这种时候岑康宁就后悔起来。
当初高三怎么不多拼一拼。
哪怕多做对两?个题,指不定他现在也是P大本科,比不上斯坦福,但也是国内第一梯队。
但有些事情没?有如果。
岑康宁心知肚明,自己这个咸鱼的性格缺乏最?根本的冲劲儿,就算回到从?前一切也无法改变。
想?到这里那种懊恼的情绪不由自主地又窜了出来。
直到他听见?祁老兴高采烈地在跟身旁已经各个是业内大佬的学生们说话?
“……难怪我昨天看到后院儿我给自己留的坟头冒烟了!”
“啊?为什么?”
“我孙子找了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儿,可不是坟头冒烟。
”
岑康宁:“……”
祁钊却显然已经非常适应自家亲爷爷的处事风格,面对祁耿的吹嘘丝毫不为所动?,将自己提前半天准备好的寿礼拿了出来。
“生日快乐,爷爷。
”
祁钊冷静道。
祁耿笑得皱皱巴巴的脸则在看到孙子送来的礼物后瞬间变得眉头紧锁,一开始没?接,先问:“是我要的东西吗?”
祁钊说:“是。
”
祁耿却还不信,老小孩儿耍脾气,说:“不行?,你得当面给我打开我才信。
上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