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钊问。
岑康宁脸已经红透了,连带着耳根子都红,薄薄的脸颊眼皮更是烫的不像话,随手扔上去个?鸡蛋都能烫熟的情况下,祁钊居然还问?
“……装什么绅士,你?昨晚动?我的时候怎么不问?”
祁钊说:“我问了。
”
“你?……”
岑康宁本想说,你?撒谎,什么时候问了?分明就是忽然袭击,臭不要脸。
但接下来的话通通没能说出口。
因为祁钊并没有等到?他?正式答应,而是直接将唇覆了过?来,趁着他?张嘴说话的功夫,轻轻咬住了他?的舌尖。
“……”
两人?其实不是没亲过?。
最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不止一次,怎么可?能没亲?
不过?从前的亲吻都是浅尝辄止的,在额前,在脸颊,在胸口……
与其说是接吻。
不如说只?是情难自禁。
今天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其他?情况下的接吻。
单单只?是接吻,唇舌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津液。
岑康宁整个?人?都被?亲软了。
软成一滩水,酥成一道点心。
整个?人?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嗓子眼里发出平日里绝对不会出现的,难为情的声音。
亲了一会儿发现呼吸不过?来。
开始换气。
换气没多久,又被?按在沙发上亲,嘴巴都要亲肿了,还不肯放开。
但亲久了以后岑康宁也难免从最开始的沉迷状态开始恢复一些理?智。
比如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