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说:“以前在,后来我搬家了,就跳槽来这里。
”
岑康宁道:“那?恭喜您了,现在是三甲医院。
”
“没什么好恭喜的。
”
护士长挥挥手:“比在圣言的时候工资低了,还更忙了。
”
岑康宁想了想:“倒也?是。
”
“没什么,有得必有失吧。
”护士长想得很开,又问起岑康宁:“你呢?小宁,你怎么在这里?”
岑康宁伸手举了举自己手里刚刚买好的牛奶鸡蛋,说:“照顾病人。
”
“原来是这样。
”
护士长了然。
岑康宁笑笑:“要是早知道您在这儿,我应该带一面?锦旗过来的。
”
护士长果然被逗得很开心:“你这孩子,倒还是一如?既往地嘴甜。
”
岑康宁说:“不是我嘴甜,是您当初敬业,要不是您照顾我,帮我申请减免了费用,又帮我联系护工,我现在能不能看见还说不定呢。
”
“我只是做了点儿份内事罢了,不需要你感谢。
不过说起这件事”
护士长顿了顿,仔细看了看如?今的岑康宁,确认岑康宁长大的非常完美后,方和蔼可亲地问:“距离你住院五年过去了吧?”
岑康宁点头:“是五年了。
”
从他高二到现在大学毕业。
可不是五年。
“五年,好久啊。
”护士长亦是点头,露出颇为怀念的表情:“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也?长大了,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我差不多可以告诉你。
”
“……什么事儿?”
岑康宁愣了下。
护士长说:“你还记得当年的护工吗?”
岑康宁说:“记得。
”
怎么可能不记得。
某种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