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康宁没说话了?,只顾着开心,唇角的弧度比AK还难压,两只脚不受控制地动来动去。
他却不知?道的是。
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这样开心的模样,祁钊眼神里流露出难以控制的悲伤情?绪。
祁钊的悲伤自?然不是因为从今以后他将拥有留宿的权利。
而是因为他方才走进卧室,看到了?岑康宁现在正在睡的大?床。
分体式的大?床紧紧合拢着,仿佛从未分开过一样。
床的最?中?央摆放着一个大?枕头?。
不难看出这一个多月岑康宁就睡在这里。
可是,被子却没有放在最?中?央的位置,它们分别分布在岑康宁的四面八方。
脚下。
怀里。
身侧。
分明是两米五的大?床,但岑康宁硬是睡出了?五十厘米小床的架势。
而透过这个布局。
祁钊仿佛看到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岑康宁睡着的模样。
原来,他珍贵的小行星每到夜里就辗转反侧难眠,觉得一个人睡这张床实在是太大?了?。
于是将所有的被子都拿出来,垒成一个小小的窝。
然后他抱着一个抱枕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个很小很小的猫咪一样。
在这个狭小又温暖的小窝里。
终于,夜色深了?,困意?渐渐来袭。
直到天空快要泛起?鱼肚白,他缓慢地合上了?早已经非常沉重的眼皮。
……
“睡觉睡觉,好困啊今天。
”
十点钟刚一到,岑康宁就打?着哈欠嚷嚷着想要休息。
正一边看论文一边给岑康宁按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