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而且是非常了解。
面对这?样的景色不喜欢才奇怪。
而且祁钊又是那种好奇心特别重的人,站在?这?样的房间里,仰望头顶星空。
他一定会想。
太奇妙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那浩瀚的星空中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遥远的,宇宙的另一端,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个自己,同样在?夜空中仰起头。
想到这?些岑康宁莫名觉得很激动。
随后又觉得很可惜。
“钊哥,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会选择换专业吗?”
“不会。
”
“为什么?不觉得做自己喜欢的专业才有趣吗?”
“是很有趣。
”
祁钊道:“不过?这?就意味着我浪费了过?去十?八年的时间。
”
“十?八年?”
“是的,从十?二岁开始,我开始正式入门生命科学。
”
“……”
祁钊轻抬眼?镜,非常笃定地说:“人的生命很有限,我是不可能放弃这?十?八年积累的。
”
岑康宁震惊了一会儿,终于能回?过?神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观点。
”
这?就是大佬跟咸鱼的差距吗?
难怪某人可以三十?岁评杰青。
祁钊却在?看了岑康宁一眼?以后,说:“毛肚老了。
”
“哎哎哎,怎么能老了呢?”
岑康宁立刻从上一个话题中抽离,用筷子在?锅里把心心念念的毛肚捞了出来。
脆生生的毛肚入口的瞬间,他听?到祁钊又轻声的说道:“但如果回?到18年前,也许结果会不一定。
”
岑康宁嚼毛肚的动作不由得放慢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