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今天事发后一整个晚上,他也一直能控制地了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掉。
但祁钊出现以?后就不一样了。
泪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完全控制不住地流淌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
”
他现在想起那?些过去。
想起自己畏畏缩缩的童年,想起那?条至今还放在抽屉里的黄金项链。
只觉得凭什么?
凭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他上辈子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吗?
岑康宁哭得浑身颤抖。
始终没明白自己到底做错过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而祁钊抱紧了他,说:“岑康宁,冷静下来。
听我说,我现在要纠正你一个错误的观念。
”
岑康宁根本冷静不下来。
任何人遇到这种事儿?都?没办法冷静。
可?祁钊硬是?把他的眼泪一点儿?一点儿?的亲了回去,然后用很强硬的姿态让他冷静:“你刚刚说你没有家了,我反对你这个说法。
”
“……为什么?”
“因为这个。
”
祁钊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很方正的本子,递到岑康宁的手里。
“这是??”
岑康宁哭声戛然而止。
虽然嗓音依旧哽咽,但昏暗的路灯下,他看清楚了那?个本子的身份,那?竟然是?一本户口本。
祁钊意简言赅:“打开看看。
”
岑康宁闻言手指颤抖着翻开户口本的硬壳,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户主的名字写着岑康宁。
“我的户口本,怎么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