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吗?”伞南问周闲。
周闲摇摇头:“还没,这案子事关重大,尚未对外公布。
”
伞南嗯了一声,接道:“你带曲非远对比一下爪痕,我去春觞楼探探情况。
”
“您是怀疑他弟弟?”周闲语气稍顿,还是补充道,“曲非幽作为琴师声名远扬,很多大家族的宴席都会请他前去奏乐表演,他作案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
伞南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只接着叮嘱道:“对了,先不要告诉曲非远具体的情况,只分开对比爪痕即可。
”
“明白。
”
蝰站在门外,等他交代完事宜,顺其自然就要抬脚跟他一道同去。
但伞南走了两步,等离远了界域司,又忽然回过头,淡声道:“我先送你回去。
”
“为什么?”蝰眉头稍拧。
“没有为什么。
”伞南面色如常,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臂,半弯膝盖,准备直接轻功抱回去,“听话一点。
”
蝰眉眼发沉,却没有拒绝,任由他将自己抱了起来。
等身体完全悬空,便冷不丁问道:“不怕我跑了?”
伞南顿了顿,压下嗓子反问:“你敢跑吗?”
“为什么不敢?”蝰故意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腕骨吊在远侧的肩膀前,声调拖长还带弯。
指尖点住硬朗独立的琵琶骨,轻轻敲了敲,盯着他的侧脸,语气轻佻:“我就是跑了又如何?你查案正当时,还能有空来抓我?”
“而且......”
见他不说话,蝰便双目微眯,手臂收得更紧,忽然凑近耳际,朝尖端那处薄皮吐出口轻飘的气。
“你舍得让你家其他人看着我吗?”
很痒,很烧耳朵。
“......”
伞南下意识往旁偏开,喉头哽动,耳朵瞬间躁红,一时无话。
半晌之后才转脸看向他,定定开口:“不要再耍花招。
”
蝰眼皮一闭,听话地点了点下巴。
伞南显然从未去过春觞楼,他停在雕门前面露踌躇,嘴唇抿了又抿,像是下定某种决心,终于抬脚迈了进去。
年轻且俊俏的脸在此地格外吃香,几乎一踏进门就被四五姑娘立刻围了上来。
“这位爷眼生得很,是哪家公子头回来顾春吟觞?”
“不知两位是来听曲儿的,还是赏舞的?让奴家来替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