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里独有的阴寒气息放大了所有恶劣的欲望和私心,伞南像是一头刚刚经历完厮杀的野兽,浑身的暴虐因子都被血腥激发,然后全数洒在了蝰身上。
嘴唇被咬得发麻,腕骨被掐得发疼,身体上的皮肤也隐隐约约被硌得发青。
“伞南......”蝰拧起眉,不得已亮出尖牙,刺进皮肉,终于换得了些许缓冲的空间。
眼睛里含着气,声音急促,浮在空中:“别太过分。
”
伞南把血抿进去,依然没放开他,目光昏暗,定定看着他,说道:“我想提前拿点东西。
”
蝰无端觉得那表情十分瘆人:“什么意思?”
“等这件事一过,傀儡的麻烦很快就能解决。
”伞南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异样。
蝰深吸了口气,又闭了闭眼:“你想做什么?”
“用腿帮我。
”
像是知道他没法拒绝,不等蝰开口,人就被直接翻过去,跪在了床上。
就算蝰知道真实的伞南压根没有明面上那么温和可亲,可也没想到在床上能暴戾到这种程度,一句话不说,沉默的,阴郁的,冷冽的,按在身上的每一根指头都深藏凹陷,恨不得掐破皮肉,捏碎骨节。
不知是有意无意,伞南始终向后别着他的胳膊,叫蝰一轮下来只觉得全身每个关节都僵硬直愣,连稍作挪动都十分难捱。
蝰说不出话,费力把不受控的嗓音憋回去,却依然流淌出连绵又热烈的呼吸。
“你......轻点。
”
他也企图要求点什么,可身后的人并不听。
然后在无从抵抗的条件下又被提起来掼在身前继续遭受侵害。
蝰忽然很后悔答应和伞南做这个交易。
隐约觉得结束的时候,伞南已经把他抱进了浴池里。
温水覆盖上来,疲惫的精神才勉强撑起,慢吞吞睁开眼睛,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