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愿意。
”
持续的噪音里，伞南终于找着了原有的声音，只是格外飘渺且遥远，连自己都听不太清。
他不断吞咽着嗓子来缓解耳鸣，震乱里猛地托起蝰的后颈把人提了上来，然后翻身正压在石床，急不可耐地贴上嘴唇，近乎迫切地吻他。
粘稠的舔食、恶劣的撕咬、粗糙的抚慰，短暂的纠缠同样绵延银丝，折射着晨光，在极近的距离上悬挂剔透。
像是要解释什么，伞南又很快放开蝰，稍稍隔开一丁点距离，但依然挨住嘴唇，没有距离地说话。
一开一合，嗫嚅着、摩挲着那柔软的点心。
“愿意的。
”
漆黑的眼睛里盛着亮光，温声细语，重复强调。
然后续上急火。
蝰环在伞南脖颈的手臂持续收紧，在毫无章法的亲昵里完全紊乱了气息。
眼眶迷蒙起雨雾，压抑的血液彻底翻涌，身体里躁动的天性在沉默里轰然爆发。
他张开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舌，允许肆无忌惮的入侵和占有。
尾巴沿着大腿往上攀卷，从中间穿过，圈住伞南的腰，过渡的位置紧贴某处，用鳞片缓慢磋磨。
“蝰......”伞南连忙重夺呼吸，撑起手臂勉强隔开距离。
看着眼前几乎没什么聚焦的人，喉头咽了再咽，连忙伸手往下，试图按住那乱动的尾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蝰愣了下眼睛，很快又挂住伞南的肩膀往上凑，让那些微的距离再度消失。
“伞南......”
他的身体异常柔软，人形也像是一条蛇，把伞南当做枝干，抱紧，蜷曲，一边闭着眼睛，一边没有骨头地亲昵磨蹭，亲他的脸颊，又亲他的鼻尖，然后亲他的嘴唇。
“我知道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跟他欢好。
”
他拉住伞南的手，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牵引覆盖到自己下腹部最脆弱的鳞片上。
“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