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楼,坐进一间僻静且已经烧好地龙的小包厢里,又吩咐掌柜可以上菜了。
蝰知道伞南很贴心,但也没想到每盘菜都是自己的心头好,尤其是最后上的那道重头:白烧羔羊肉。
“之前在府里那么久,竟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喜好。
”伞南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开口。
蝰盘坐在矮桌边,并没有立刻动筷子,只定了定眼睛,忽然问道:“那你呢?”
看伞南无故发愣,便又重复道:“你喜欢什么?”
伞南蓦一顿声,眼皮低下来,语气缓慢:“我好像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小时候给什么吃什么,长大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更是有什么吃什么。
”
“有的。
”
蝰稍稍回忆了一会,笃定道:“你更喜欢口味重的东西,但每次都会把姜片花椒这??些调料挑出来......”
“好像也不怎么爱吃猪肉,之前很少见你伸筷子。
”
他夹了一片酒炊鱼肉,将葱姜丝摘走,然后放到伞南碗里:“吃吧。
”
伞南怔了好半天的神,停了许久才冷不丁发问。
“冷吗?”
蝰其实并不冷,但眼皮一抬,还是对上视线,开口道:“有点儿。
”
伞南于是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掌心:“过来。
”
蝰才刚稍微挪动了腿,便被一把捞起来,坐进了怀里。
伞南从后面紧紧环住他的腰,收得很用力,脸颊也深埋在肩窝,重重吸了口气。
再出声时,嗓音像闷在棉花堆里,蓬蓬的。
“谢谢你。
”
蝰无声笑了笑,枕在他肩头,反手过去摸他的脸颊,先揉了揉,再捏了捏,然后紧紧贴住不再移开。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语气很轻,哄孩子一样温柔。
接着又低下头,将两个人的脸颊也靠在一起,伞南的体温漫热到蝰的皮肤,像冰块贴在滚烫的铜炉壁上,有种贯通心肺的舒畅。
他正闭着眼睛,可混沌中忽得神情一紧,急忙偏头避开落在脖子上的吻,又去抓伞南过分放肆的手。
“伞南......别在这里......”屋里的地龙好像失了控制,温度暴涨,叫蝰无端开始冒汗。
“没关系,”但伞南显然不打算听话,重重咬了口面前的耳朵,“我不进去......”
他让蝰背对自己跪坐好,然后箍住他的胸口死死钉在跟前,把人完全囚在中间架起,半是威胁半是哄地低声道:“乖一点,衣服撩起来,腿并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