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生摸着下巴:“也就是说,你的一个朋友忽然不理?你了,是吗?”
“不是朋友。
”
祁钊纠正:“我们是合作?伙伴关系。
”
那?博士生挥挥手?:“都能影响钊哥你睡眠了,肯定不能算普通合作?关系。
”
这件事解释起来很麻烦。
祁钊于是不再纠正。
博士生又道?:“钊哥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祁钊很果断地回答:“没?有。
”
他与人交往一向保持分寸,跟岑康宁更是如此,每一时每一刻都无不按照合约内容行事。
如有遇到?合约外的情况,他也会立刻补充合约。
博士生却并不信,狐疑地看着祁钊:“我才不信,肯定是钊哥你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人家才不理?你。
”
祁钊抿唇不语。
博士生又是觉得好玩又觉得自家导师可怜,便终于正经出主意道?:“好好想想冷战前你们最后一次对话,如果真是钊哥你的错,就好好赔礼道?歉,然后哄哄人吧。
毕竟别人比你年纪小,平时闹点儿小脾气很正常。
”
祁钊的好习惯是好学?。
且在?自己不太懂的领域很乐意倾听?他人建议。
于是按照博士生的办法,十分努力地在?过去?一周庞杂的记忆里?开?始提取跟岑康宁冷战前两人的最后一次对话。
结果意外发?现,竟是在?一周前。
岑康宁竟然有一周都不理?他了。
他愕然于这个事实的同时,忽然又蹙起眉心,警惕地抬眼?:“你怎么知道?他比我小?”
博士生:“嘿嘿嘿~”
十分钟后,课题组名为“钊哥不评杰青不改名”的小群里?。
大师兄震撼发?言:“号外号外,钊哥惹小嫩草生气了,小嫩草直接不理?钊哥了。
”
早上八点半的群聊本来无比安静。
课题组的人该卷的在?卷,该睡的还在?睡。
结果此言一出,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