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种配置,都是些垃圾网游而已。
能退吗?”
祁钊说:“不能。
”
说这?话?的时候祁教授还是顶着他一如既往的那张面瘫脸,是以岑康宁根本没想过他会撒谎。
也可以说祁钊这?人跟撒谎两个字就完全扯不到一起?。
对岑康宁来说,祁钊就是那种,说一天其实?有25个小时,地球是方的岑康宁肯定也会信的人。
直到岑康宁开始拆快递。
越拆他脸上的笑容越明显。
唇角弧度都快咧到天上去的时候,祁钊忽然从房间里出来接水喝,默默看了他一眼后语出惊人:
“今晚可以不挠我脚心了吗?”
岑康宁:“???”
卧槽!
他看见了。
他看见了怎么那天不说出来!
岑康宁瞬间脚趾扣地,当时恨不得原地抠出个三室一厅出来。
但很快羞愧过后。
理智回笼。
岑康宁想,为什么祁钊会觉得自己要挠他脚心?
他承认,自己有时候手挺欠的。
那几天他跟祁钊冷战不说话?。
自己一个人快气?爆炸了,结果对方毫无反应。
他憋啊憋的,于是就有点儿小变态。
晚上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发?现?某人已经生?物?钟发?作?睡着了,开始心里打歪主意?。
打着打着目光就落在隔壁因为睡姿不老实?而暴露出来的脚掌上。
祁教授的脚说实?话?长得很规整。
足弓完美,没有扁平足,更没有任何死皮。
又因为此人极度洁癖,每天至少洗两回澡,换两回袜子。
所以岑康宁对挠他脚心几乎是毫无负担。
于是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