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祁钊被不留情面赶走?,临走?前还?带走?了刚刚产生的饭后垃圾。
他人一走?卧室瞬间安静下来。
岑康宁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开始专注地研究药膏,然后开始尝试替自己上药。
可岑康宁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勇气,也低估了上药的难度。
二十分钟反复折磨纠结后,他只能?垂头丧气,把祁钊又叫回来。
“你来吧。
”
岑康宁蔫巴巴地说。
如?果说平日里的岑康宁像一只活泼好动的小猫,那么此刻的岑康宁,就像一颗被霜打过的小白菜,每一片白菜叶子都写着丧气。
这一瞬间祁钊很想摸摸他的脑袋。
就像课题组那些学生摸那只流浪猫一样,也许摸完以后,小猫大大的眼?睛就会舒服地眯起。
但最?终祁钊忍住了。
他只是很沉默地带上手套,然后告诉岑康宁:“放心,我本科的时候上过解剖课,当时的成绩是满分。
”
岑康宁:“……”
所以我是青蛙?
还?是可怜的小老鼠,小兔子?又或者大体老师。
岑康宁没说话了,他开始平躺在床上,想象自己是一只青蛙。
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呱呱呱(眼?睛一闭,很快就能?过去)。
而后岑康宁感到床头更?明亮的大灯亮了起来。
尤其明亮的大灯下,他的睡裤被很轻地拨开。
岑康宁:“……”
两分钟后。
上药结束。
岑康宁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并对祁钊说:“我想睡觉了。
”
祁钊当然不会阻止他休息。
“好。
”
这是祁钊关上灯前离开卧室的最?后一句话。
听不出任何?异样。
似乎也不带任何?情绪。
可岑康宁若是非要盘根问底地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