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祁钊身上?都穿的很规矩。
衬衫长裤,纽扣扣到最上?面,严丝合缝,像是将他整个人包裹进?去一般,构成?最严密的防线。
但大夏天穿衬衫,这得多?有毅力?
反正要是岑康宁,不?用半天,一个小时他就受不?了了。
岑康宁嘻嘻哈哈说:“你穿这个是不?凉快。
”
祁钊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开口:“跟我上?楼。
”
“上?楼?”
岑康宁一怔,眼睛瞳孔倏地睁大。
湿漉漉本来就看起来很呆的他此刻看起来更呆了。
“是有什?么大事吗?如果有大事的话,能不?能现在?给我透个底儿?”
岑康宁战战兢兢道。
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猜测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有关二者婚姻协议的。
有关岑康宁工作的。
岑康宁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如此讨厌意外与变故,只因为?他不?愿意接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被打乱。
而祁钊回答:“有,感冒。
”
岑康宁:“……”
“感冒算什?么大事!而且我身体好得很,抵抗力特别强,淋这么点儿小雨根本就不?会阿嚏!”
开放着冷气的电梯里。
岑康宁华丽丽地打了个打喷嚏。
幸好此刻电梯里空无一人,否则就凭岑康宁方才?的豪言壮语,铁定会引起群嘲。
岑康宁一下子老实了。
很快电梯抵达16层,门被打开。
岑康宁好奇地跟在?祁钊身后,打量着四周,一时间甚至忘记了瑟瑟发?抖。
“祁教授你平时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