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康宁感到自己正在成为一根蜡烛,要?被烧化了。
然而被燃烧殆尽的前夕,很忽然地,岑康宁想起今天早上出门前在公寓里发生的事情。
因为是周六的早上。
所以祁钊也?在家。
祁教授一如既往地吃着他的健康早餐,顺带对岑康宁的早餐进行日常点?评。
“蛋白质跟脂肪都超标。
”
岑康宁很轻的哼了一声,一边啃着自己的隔夜大鸡腿一边说:“你懂什?么,这?叫高蛋白饮食。
”
祁钊不懂,只是顺势推销自己的茶叶。
“也?许你会希望喝一杯碧螺春解腻。
”
祁钊道。
岑康宁一听,立刻心头警铃大作:“不要?,我不喝茶,你不许去仓库里拆茶叶。
”
祁钊:“……唉。
”
很微不可闻地。
祁教授叹了口气。
岑康宁觉得好笑,看?来小仓库里的那些东西真成了祁钊的心腹森*晚*整*理大患。
无所不能的祁教授,在这?时候也?吃了瘪。
不过岑康宁很好奇:“钊哥,你不能把茶叶带去你的办公室吗?谁去办公室找你的时候,就给他们倒一杯茶,不是很容易就消耗掉了?”
然而祁钊在短暂思索后拒绝了他这?个?提议。
“不行。
”
祁钊认真道:“我不能让人在我的办公室停留超过两?分钟。
”
岑康宁不由得讶异:“啊,两?分钟够做什?么呀?”
祁钊:“够做很多事情,指出他们的论文错误,制定下?一步的实验顺序,以及拒绝他们的闲聊邀请。
”
岑康宁:“……”
还真是,够做好多事情。
但?他还是有点?好奇:“钊哥你不爱闲聊吗?”
祁钊:“嗯。
”
岑康宁:“那你现在跟我闲聊是什?么感觉?”
祁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