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宇真挠着脑袋,苦恼地?道。
岑康宁的确对他的印象不算太好,可此?刻看到他这幅为情所?伤的模样也?难免觉得有些心软,于是?安慰他说:
“有时候爱情是?没有原因的。
”
“啊?”
“感情是?没有原因的,无法用特定的词句来描述,很多时候,它?就是?一种感觉,不是?你不够优秀。
希望我这么说,能让你感觉好点。
”
岑康宁尝试解释。
孔宇真:“……”
“你想说什么?”
看着孔宇真纠结的娃娃脸,岑康宁忍不住问。
而?孔宇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破了防,崩溃道:“所?以到底为什么!这么通情达理,温柔善解人意?的你们,却都喜欢上了祁钊那种不解风情的男人!”
岑康宁:“不解风情?”
孔宇真:“难道不是?吗?祁钊可是?那种你问他喜欢哪种人,他会回答你他喜欢的是?詹妮弗·杜德纳的人,这难道还不算不解风情?”
岑康宁:“詹妮弗?”
孔宇真:“生物学家,研究开发CRISPR-Cas9的那位。
”
岑康宁:“……”
很好,这个回答很祁钊。
但说实话,他还真没问过?祁钊这个问题。
平时他跟祁钊的对话都相?当?没营养,无非是?签不签新合同,合同新条款到底要不要规定次数的问题。
但孔宇真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下回问问去。
他不是?好奇,好吧,他其实还是?有点好奇。
“听说钊哥你在斯坦福的时候,同一个实验室有好几个中国人,后来你们都还联系吗?”
祁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