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
“祁教授,忽然想到认识这?么久了,我好像还没问过你这?个问题。
”
“嗯?”
“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岑康宁开玩笑道。
“蛋白质?DNA?”
“人。
”
祁钊听完这?个问题后,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但并没有三言两?句简单地?将岑康宁敷衍过去,或是很直白地?告诉岑康宁,他没有喜欢的人物类型。
相反,对于?这?个问题,在沉默过后祁钊很严肃地?轻轻抬了抬眼镜,说:
“关于?这?个问题,我可能?无法简单的回答你。
不如这?样?,正好最近有一篇杂志约稿,我将以这?个话题作为主题写一篇文章,届时杂志出刊我送给你。
或者你愿意的话,电子版PDF我抄送给你也?行。
”
岑康宁:“……”
半晌后岑康宁盯着那张冷酷矜贵的脸忍不住道:“倒也?不用这?么复杂,你就说一个你最喜欢的人吧。
”
祁钊:“阿黛尔·伯德。
”
岑康宁:“?”
“不是珍妮弗了?”
“那是从前。
”
祁钊语速飞快:“珍妮弗所主导的CRISPR-Cas9技术虽然可以改变DNA序列,但毋庸置疑,其忽略了表观遗传层面的连锁反应层面。
”
岑康宁听得有点头疼,有种自己似乎是要长脑子的错觉。
而眼看着祁钊还有就此继续发表进一步观点的趋势,他赶忙伸手阻止:
“停停,我知道了,总之?就是另一位生物学家是吧?”
祁钊:“严格来讲,你怎么定义生物学家?”
岑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