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康宁主动,祁钊也会回答。
但今天的祁钊一言不发?。
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岑康宁尝试着叫他:“钊哥?”
祁钊这回终于有了反应,可当他抬起头的一瞬,岑康宁却被他苍白的脸色与空洞漆黑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岑康宁赶忙上前扶住祁钊。
但祁钊只是摇了摇头,疲倦中带着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没事。
”
岑康宁瞬间急了:“怎么会没事呢?”
祁钊坚持:“没事,我去?趟卫生间就可以。
”
岑康宁还想说?什么,可祁钊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这会儿他说?什么都不好使,只能忍着,将人先扶去?卫生间再说?。
而?刚一到卫生间,让人震惊的是,祁钊立刻打开了马桶盖,张开嘴,快速用手?指按压嗓子眼。
“你……”
看到这个熟悉的动作,岑康宁不由得?想到数日前的那一天。
那天他吃多?了。
躺在客房像一条濒死的咸鱼。
眼前出?现一片接着一片漆黑的时?候,祁钊从天而?降,精准无误地?按住了他的嗓子眼。
随后哗啦
食物顺着他的喉道顺滑而?出?。
他好了大半。
当时?他心想,教授不愧是教授,一眼就能看出?他的问题所在。
直到此刻相同的场景发?生在祁钊身上。
岑康宁后知后觉。
原来,祁钊并不是因为知识渊博而?第一时?间想到这个方法;他能够想到这个办法,并且能够第一时?间快准狠实施这个方法的原因也许只有一个:
那便是熟练。
也是此刻岑康宁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