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
祁钊:“我能?看到。
”
岑康宁愣了下:“啊?你……”
话说到一半时他却有些没说下去,因为月色下他看清楚了祁钊的?眼?神。
那种像狼一样危险的?眼?神他很熟悉。
今天下午的?时候才刚刚出现过。
岑康宁:“……”
“不是,你有完没完了?”
岑康宁清醒过来以后,开始红着脸抗议:“咱们合同是怎么规定的?,你都?忘了吗?”
“没忘。
”
祁钊说。
岑康宁:“那你怎么?”
祁钊:“要我告诉你现在是周几吗?”
岑康宁:“…………”
该死?的?。
谁能?告诉他周五晚上为什?么还没过去?
签合同的?时候也没跟他说周五晚上这么长啊!
岑康宁说不出话来反驳了。
但他忽然站起身来,坐到了距离祁钊最远的?一个角落里,还把自己的?小零食也带走?了,大有一种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要跟祁钊保持距离的?态度。
可态度归态度。
实际上执行起来却有些出入。
一开始的?时候岑康宁的?确距离祁钊挺远的?,可过了一会儿?,他在池子里稍微泡了泡水,不知不觉就又重新靠近了祁钊几厘米。
池子小是一个原因。
他本人毫无戒心又是另一个原因。
又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池子这边儿?的?水好像有些冷,问:“是不是水冷了?要不要换个池子。
”
正一边泡温泉一边看手机的?祁钊却道:“我这里正好。
”
“哦,我才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