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康宁很夸张地形容着方才的场景,语气?带着几?分自己都?控制不?住地撒娇:
“现在脑子还在疼,你害的,你给我揉揉。
”
祁钊:“……”
没?办法,这个锅的完全没?有办法甩给别人,的确是他的错。
祁钊只能知错就改,开始任劳任怨给岑康宁按摩着脑袋。
他按摩的没?什?么章法,好在是力度适中?,而且绝对的任劳任怨,不?会按一会儿就停。
于是岑康宁很快沉浸其中?,不?自觉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好奇怪,为什?么我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岑康宁有些郁闷,也有点难为情。
祁钊却习以?为常的模样:“猫被摸地舒服以?后就是这样的。
”
第一次听到那只橘白流浪猫在呼噜。
祁钊还以?为它在生病。
问了医生才知道,原来猫只是觉得舒服安心。
虽然很快呼噜了几?声后,猫就不?太耐烦了,就像现在的岑康宁一样,分明方才还眯起眼睛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转眼的功夫炸了毛
“才不?是猫,我是180大帅哥!”
祁钊:“你180?”
岑小猫凶巴巴:“怎么,不?允许四舍五入啊?178四舍五入就是180。
”
祁钊:“哦,那我就是190。
”
岑康宁:“……”撒谎,你分明是187.45!
奇怪,为什?么他还记得这个数字?
却没?有功夫来得及细究,因为很快,有人按摩着按摩着,就忽然开始叫他“宝宝”,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垂处。
修长的手指不?再仅仅满足于头顶。
才刚刚穿好的衣服,不?知不?觉扣子就被解开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个其实?一直没?有安静下来的玩意儿,又开始试探地顶着岑康宁。
“……”
灯还亮着,岑康宁感到呼吸急促的同时,又有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