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办法。
“没?事,我带你过去。
”
说完,祁钊把岑康宁捋起来的袖子重新撸下去,纽扣也扣好。
岑康宁一开始还不太理?解,不是说不熟悉吗?要怎么带他过去?
结果便?见?祁钊先是从?车上把给爷爷的礼物拿下来,随后从?车后备箱里又拿出一双黑色雨靴换上,蹲在了岑康宁身前。
“……”
那种眼眶一热的感觉又再度袭来。
岑康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种心情,算是感动?吗?
好奇怪。
他心里其实?清楚,对于祁钊来说,这个动?作实?际上也许没?有太多的含义,单纯就是祁钊在解决问题。
祁教授解决问题的方式总是简单粗暴。
可看着眼前平坦宽阔的后背,他就是忍不住眼眶发烫,鼻头发酸,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乱跳,好像得了心脏病。
“我……”
“宝宝?”
祁钊的声音打断了岑康宁忽如其来的情绪。
岑康宁抹了抹眼睛,很快收好情绪向前,两?三步趴在祁钊的背上,用胳膊勾住祁钊的脖颈。
“我重不重?”
“重。
”
祁钊站起身来的同时,实?话?实?说。
岑康宁承认自己有点儿恼羞成怒,把祁钊的脖子勾得更?紧:“哪里重了,大家都说我很瘦的好不好,一定是你最?近健身不够努力。
”
“是吗?”
祁钊背着岑康宁,往前尝试着走了两?三步。
雨靴陷入湿润的土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第一次背一个成年男性走在这样的泥地里,一开始当然很不适应。
不过很快,坚持健身的好处就出现了。
祁钊开始适应,并变得愈发脚步轻盈。
两?分钟后他决定反驳岑康宁的毫无论据的推断:“最?近的健身还是一如既往地努力,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