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人吵架的声音传来。
“祁未言你不要脸!”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你才跟我离婚多久,竟然就把别的女人跟孩子带回你爸这儿来了,你把我当什么,把你儿子又当什么?”
“刘海俐我劝你冷静冷静,我们离婚已经?四?年,难道你要我永远单身?”
“谁要你单身了?现在我骂的是你不要脸,把狐狸精带回家?的事?情。
”
“我警告你尊重?一点,曾瑶现在是我的法定妻子,绝不是你口中所谓的狐狸精……”
祁钊终于听厌了。
每次见面都是这一套,没什么意思。
祁钊转身挪动脚步,决定去找爷爷,看看他那边儿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很遗憾的是。
并没有。
从?前偶尔找到爷爷的时候,爷爷会给他讲讲主动脉夹层全弓置换术,虽然祁钊还是不怎么感兴趣,但?无聊的时候倒是勉强可以聊以慰藉。
然而今天没退休的祁耿医生正在给人做义诊,慈眉善目的老头子身边围了一大堆男女老少。
老爷子也是乐在其中。
给人看诊分文不取不森*晚*整*理说?,还给人贴钱买药。
难怪这儿这么热闹,大有十里八乡的人都汇聚在一起的架势。
只是祁钊更无聊了。
大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忙着吵架,忙着看病,唯独当年还十岁的祁钊没什么好忙的。
他的《天体天文学》被?放在了车上,刘海俐绝不允许他带下车,祁钊也没带电脑手机。
于是总是感觉时间不够用的祁钊也终于有一天认为时间太?漫长。
无奈下。
他开始站在田埂上听一个?人推销自己的马铃薯品种。
“我们这个?是兴佳二号,跟普通的土豆品种比起来,产量要高三分之一……”
祁钊不是故意要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