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的同时,有点儿挪不?开视线。
“钊,钊哥,怎么不?穿上衣?”
祁钊的头?发还没完全干透,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发丝的底部滴答落在肩膀上,胸膛上。
他对此浑然不?觉,只?低头?看乖乖躺在床上的岑康宁一眼。
“不?用穿。
”
“嗯?”
岑康宁正懵着,人已经走近。
紧接着他眼睁睁看到祁钊拿出遥控器,随后嗡地一声,大床被合并。
岑康宁:“……”
过了一会儿。
岑康宁开始明白为什么祁钊会说“不?用穿。
”
反正是要脱,穿什么?
再过了一会儿,岑康宁又明白了晚上的宵夜为何如此丰盛,完完全全就是某人吃饱了以?后好?折腾自己?。
最可气的是他也吃了很多。
所?以?也就挺……能受折腾的。
几重因素下,这晚最后俩人折腾到很晚。
快要到天亮的时候,岑康宁已经累得神志不?清。
最后岑康宁几乎是被祁钊抱着进了浴室,在浴缸里被洗刷了个干净。
而在彻底入睡以?前。
他记得自己?被人握住手?,签了一份协议。
“你这叫趁人之危,祁教授。
”
“要拒绝吗?宝宝。
”
“我考虑考虑。
”
“宝宝。
”
祁钊叫完偏头?亲了岑康宁一下。
岑康宁脸腾地红了,斜眼睨他,佯装生?气:“你作弊?”
“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