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祁钊是成年人,我认为他有权利做出关于自?己?的任何决定。
”
“可是……”
“叔叔,祁院长。
”
岑康宁又打断了祁未言即将脱口而?出的劝阻,目光毫不闪避地,直视着祁未言。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
”
祁未言略有迟疑,却还?是答应。
岑康宁于是态度诚恳地问他:“请问,您知?道阿姨会每年让祁钊过生日吃长寿面吗?”
祁未言说:“知?道。
”
但他并不以为这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甚至反问岑康宁:“吃长寿面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
岑康宁最终还?是没忍住,把那张黄符拿了出来?,扔进祁未言面前?的咖啡里。
“很正常。
但您知?不知?道祁钊有严重的麸质过敏?”
“……”
“他从小吃氯雷他定,可据我了解就算服用药物,仍有过敏至病,至残,乃至至死的可能性。
您一次又一次的结婚的时候,有考虑过这一点吗?”
祁未言被岑康宁连番质疑逼迫地说不出话来?。
像一开始一样,他只是说,我不知?道,不是故意的。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黄符逐渐融化在咖啡里,岑康宁冷静地站起身来?结束这次会面,临走前?他告诉祁未言:“如果您从前?什么都不知?道,那也请您现在开始什么都别管,让祁钊自?己?来?解决。
”
“这是他的人生,容不得其他人来?插手。
”
岑康宁这样告诫祁未言。
其实也是告诫他自?己?。
不要?贸然的出去插手,不要?出现打乱祁钊的计划,等着他,相?信他一定能解决,可……
岑康宁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现在后悔了。
在看到祁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