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再不放开,我我……我就报警了!”
忍不住地?,祁钊开口:“你没有?手机。
”
而在认出他声音后的瞬间,小孩儿?愣了一下,随后长长松了口气,露出个灿烂的笑脸。
“吓死我了,原来是哥啊。
”
是的,那时候岑康宁叫他哥。
因为祁钊拒绝分享自?己的姓名。
祁钊则抱着轻飘飘的小孩儿?继续往楼下走,语气冷静地?问:“来这里做什?么??”
岑康宁表情自?然?,天真道:“我想?透透气啊,医院太闷了,而且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哥你不觉得很窒息吗?”
“这里是天台。
”
祁钊说。
言外之意很危险。
但岑康宁表示:“我知道,但是不危险的。
我听护士长说过,从前有?患者跟家属在这里跳楼过,所以后来天台加了非常牢固的栏杆。
”
岑康宁说的的确是实话?。
天台上的确有?栏杆。
除此以外,还有?金刚纱网。
理论上不会有?人从这里掉下去,除非这个人求死心切,能够爬到两米高的栏杆上面。
但这对于一个暂时失去了运动能力的小瞎子来说。
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且,岑康宁笑着,他的笑容那么?明媚单纯。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求死呢?
祁钊便确定?这是一桩误会事?件。
但他仍是将小孩儿?抱回了病房里。
“以后不要乱跑,你的手受伤了。
”
“哦。
”
被放在床上的岑康宁乖乖地?应着,露出很听话?,很惹人心疼的表情。
但其实。
祁钊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