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胃口,先放在一旁,等我好受些再吃。
”
柳岁岁起身净了手,对浓玉说:“我来吧。
”
浓玉退到一旁:“那奴婢去看看夫人的药可好了。
”
柳岁岁轻轻点头,她将手指轻轻地放在柳氏的头上,轻轻地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
柳氏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你捏得比浓玉舒服。
”
“前几日无事,我想着您有这旧疾,便让双喜教了我一些,她说若是疼得厉害,便在此处揉捏一两百下,定能缓解。
”
“好孩子。
”柳氏心头一暖,接着又问,“昨晚可睡得还好?没被吓着吧?”
“我还好,想着国公府防卫如此森严,那贼人定是进不来的。
”
“是啊,我原先也是这么想,但赵家那孩子突然被杀,我这心里就开始惶惶不安,你说那京兆尹府上防卫不严吗?怎地那贼人还能进去了?”
柳岁岁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氏接着道:“赵家那小娘子我见过一次,长得比起你差不了多少,皮肤白生生的,一双大眼睛看人的时候水灵灵,别提有多招人喜欢,谁料竟遭了这祸事。
”
“赵夫人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都不敢想象她这会儿有多伤心。
”
柳岁岁也跟着难受起来。
人世间最悲戚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何况凶手变态,将赵娘子内脏掏空……
柳岁岁不敢去想那场景,赵家人该有多绝望?
柳氏在柳岁岁的按摩下沉沉睡了过去。
她让丫鬟取了一条薄毯来盖上,随后出了紫薇园,去了沈玉灵住的丁香阁。
正百无聊赖和丫鬟玩花绳的沈玉灵,见她过来,立马迎上来:“你去母亲那儿了?”
“嗯,姑母头疾犯了,你可去看了?”
“一早就去了,母亲让我回来老实待在院子里。
”沈玉灵叹了口气,“好无聊呀岁岁,这